“晚上拍卖会,顶头上司给特批的假,当然是有条件的,就是给他弄几枚铜牌回去,”
“几枚?脸可真大,我一不怎么问事的都知道,外面铜牌都炒到百万一块了,几枚?就是几百万,够你休一辈子假了,”夏沅终于找到反讥的机会了。
“脸不脸大的,把假休了先,”夏沣在她身边坐下,“肯开尊口了?忧伤个什么劲啊,二婶和大姑一起怀孕,这是好事啊,以后家里可就热闹了,”
夏沅哼哼,“热闹?等你妈也给你生下个弟弟妹妹,你就尝到什么叫送话费的滋味了,”
“切,就跟我们以前不是充话费送的一样,起小到大,只要你在我们三哪个受过宠,反正不得宠,失不失的也没差吧,小的来了也是跟你争宠,跟我们可没关系,”
夏沅一愣,偏头看夏沣,“你说的好有道理,我竟然无言以对,那你说我要不要从源头灭了他们跟我争宠的机会,”手做刀,比了个‘咔嚓’的动作。
“我先灭了你,”
一个巴掌拍在她背上,夏沅跳起来,“哎呀,奶,你咋走路也没个声响呢,”
“你个倒霉孩子一天天竟给我作妖,说昨天下午为啥没去上学,”
夏沅眼珠子滴溜转,“你咋知道的?”
他们昨天逛街,回来的可晚了,按理说她奶不能知道啊,拿眼睛看顾元琛,顾元琛摇摇头,不是他!
那是,就见才来没多久的顾书菊贴着墙根往外溜,“顾书菊,你个告状精,”要追出去揍她,被夏奶奶拉住,“往哪跑,给我说说怎么回事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别看别人,我今个就听你说,谁说我都不听,”
“夏圆子,你行啊,我只当自个上学时是老师们眼中的万人愁,可跟你一比,还是差远了,我可没干过把同学从五楼丢下来的壮举,还一丢三个,你行,真行,”夏淙从外面进来,边走边喊道。
夏沅:……
他这一嗓门,全家都知道了!
“把同学从五楼丢下去?”夏奶奶声音拔高了好几十分贝?
“这事咱奶还不知道?”夏淙问。
“现在知道了,”夏沅一脸苦相。
夏淙一副我爱莫能助,你自求多福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