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第一次杀人吧?”女人温柔的问。
“嗯。”其实北宫漠月不想在这个世界展示她的脆弱,不知道为什么,这个女人就是给她一种很亲切很安心的感觉。
“习惯就好了,这个乱世,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。”女人似乎陷入回忆,很快又恢复正常道“姑娘的衣服脏了,若不嫌弃,妾身屋里还有几身新衣,姑娘将就着先换一套可好?”
“如此,有劳了。”实在是不喜欢满身鲜血的感觉。
“秋月,给我房里准备好洗澡水。”
“是夫人。”
北宫漠月在范夫人房里洗了个热水澡冲净一身血腥,又换了套淡粉色的绸缎衫,随身带着的劣质长剑似乎也被范府下人给擦拭干净,焕然一新的感觉,所有的血腥似乎都未曾发生过。
只是,那种味道,却已经浸入北宫漠月的脑海中,挥之不去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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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