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迷信样子,路璐心疼又好笑。“那就这么订了。这个周五我们回去,我会让岳父岳母对我有信心的。我们的事,今天,我跟家宝说一下。”
直到坐进车里,路璐还在琢磨,怎么让幸福一家人接受自己,对自己有信心,从而放心将女儿交给自己呢!这真是个难题。
找谁咨询一下?
严谨?那家伙让自己读三十六计。
三十六计他在小学二年级就能背诵了。在官场上他运用自如,手到拈来,可在情场上怎么用?他还真不会。要是问严谨,他不得笑话自己。他就罢了。
叶流景?他自己新婚三月没到,媳妇就跑了,到现在还没找到。他那两把刷子还不如自己呢。要是自己,娶到老婆,如何也不会让媳妇跑了。煮熟的鸭子飞了,丢死人了,都有损他叶流景一世英名。你说他年纪轻轻的,就副省级待遇了,怎么连老婆都哄不住呢。
冷月?他也是个婚姻失败者。被黎花休了,现在正在开展追妻行动。要说那个黎花,小丫头片子,当年自己被她追进厕所。跑进男厕所,丫头还不放过他,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。离婚了,好啊!让他们折腾去吧,他作壁上观,坐山观虎斗,趴桥望水流。
如此看来,三个铁杆兄弟,一个也指不上。自己的梦自己圆,他还得自己想办法。
作者有话要说:幸福差点儿将话筒脱手,她晃了晃头,让自己冷静,声音也尽量保持平静,“别急,怎么回事?”“路哥昏迷不醒。”“在哪里?”“家里。”“赶紧送医院。”放下电话,幸福转身往卧室跑。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地上,绊了她一下,情急之中,她一脚踢开,被子飘起来,盖在了茶几上。飞速穿好衣服,脸没洗,牙没刷,揣起手机,带好银行卡,家里钥匙,确定没什么遗漏,背起包往外就冲。走廊里,对门的邻居正要出门,见她风风火火答应样子,咦了一声。幸福也没来得及回应,一边跑,一边拢着蓬头乱发,用手腕上的皮筋扎好。她刚坐上公交车,齐星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“陈姐,我哥醒了。他说不去医院。”幸福已经没时间多思考什么,现在,她满脑子都是路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。心被什么狠狠揪着,让她喘不上气来。怎么就昏迷了呢?昨天在医院看见,他还好好的。昨天,他陪着别人看病,今天他怎么就成了病人?幸福在下一站下了车,急忙打了一辆出租车。那短短的一段路,对她来说倍觉煎熬。她不停地催促司机快些,再快些。车速明明很快,从她打车的地方到路璐居住的小区平日里半个小时的车程,今天只用了十几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读书吧
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