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来,他也还是有优点的。
两人从洗手间出来,折返回包厢,走近那扇半掩着的包厢门时,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交谈声。
翟曜戏谑与好奇的声音响起,“周二狗,你跟我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相处之道。”
“斗嘴斗得比谁都频繁,但又对她有求必应。”
“就拿今晚这场接风宴来说……”翟曜半开玩笑地调侃,“你该不会是对我妹心存不轨吧。”
周时叙睇他一眼,眼神中毫不掩饰透着“神经病”三个字,“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,我能有什么歪心思。”
“我又没有受虐倾向,她一身公主病,娇气难伺候,谁当她男朋友谁遭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