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猜想时，张阳直接伸手抓住柳娇的手腕，随即探查她的身体。
这不查不要紧，一查张阳才发现柳娇中了剧毒，而且过不了太久，便会毒发身亡！
“怪不得你能活着离开黑蝴蝶，看来她们知道你吃了蝴蝶泪，认定你必死无疑，便没有对你动手。”
轻声开口，张阳松开了柳娇的手腕，倚靠在池子边缘。
见张阳连黑蝴蝶的隐秘蝴蝶泪都知道，柳娇蹙眉问道：“你问的我都说了，看在我已经是个死人的份上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，你到底是谁，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！”
今天失手，柳娇并不后悔，做杀手这个行当，早晚会死于非命，但她不想死的不明不白，她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。
柳娇激动的神色在张阳看来大可不必，又捏了捏柳娇的下巴，他挺喜欢这样的手感。
“蝴蝶泪并非无解，倒是你这样活着，又有什么意思呢？虽然黑蝴蝶算不上厉害的组织，但好歹也派入杀神榜前十，结果你从里面出来以后在这里做如此丢人的事情，实在对不起你的手艺，更对不起你的姿色。”
有些可惜的开口，张阳看着柳娇，轻笑道：“这样如何，我身边正好缺人手，你跟着我。虽然刚开始我给不了你太过东西，但你的未来一定不会是痛苦的死去，怎么样，考虑一下？”
张阳没有忘记楚长山给自己的提议，虽然柳娇的手段差了些，但是这也要看面对谁。柳娇跟在自己身边，她倒是能帮自己做很多事。
目前两个未婚妻，张阳需要兼顾的话，稍微有些费力，的确是要有个人替自己跑腿送货。
听完张阳的建议，柳娇怀疑的看着他，不解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对方从开始展现出的一切都在让柳娇震惊，而听到蝴蝶泪可以解，柳娇甚至都有些麻木了，她只是想知道这个人为何会给自己机会。
柳娇怀疑自己很正常，张阳十分理解，职业杀手想要活下去，最关键的就是除了自己谁也不信。
贴近柳娇的面容，张阳面对面说道：“杀手的归途并不是死路一条，听人劝，兴许重获新生。”
声音落下，张阳感觉自己泡的差不多了，伸手按在柳娇的肩头，解开她的穴位。随后起身走出池子，一边穿好衣服，一边说道：“我叫张阳，至于我的身份，你还是不知道的好。如果你想通了，就给我打电话，虽然我是正人君子，但你的确充满了诱惑。”
最后一个字落下，张阳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，一个人离开了贵宾厅。
柳娇神情复杂的坐在池中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泡过以后，张阳格外舒服，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，在楼道遇见了管家，还看到了旁边准备离开的楚涵和孙蓝。
见张阳过来，楚涵连忙挥了挥手，而孙蓝则是两眼放光，那表情令人害怕。
“怎么样，东江会所的温泉不错吧，你有没有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