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某个时刻，他突然听到了狗叫的声音，然后他睁开了眼睛。
“将军”
“法警先生。”
陆无涯看着周围的黑暗，却什么也看不见，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不过，他现在很相信自己的听力，不认为这是幻听，也不认为这是睡眠不好造成的某种错觉。
他回到洞里，发现女人们还在玩小鸡。里面连牧羊犬的影子都没有，更不用说任何吠叫的狗了。
拿着手电筒，陆无涯从洞里走了出来，在雪地上走来走去。他发现他只能听到游泳池附近的狗叫声。
这使他立刻起了疑心，他又回到水坑里去了。
大雪封山，池塘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。它看起来像一个白色的盖子，完全覆盖了游泳池。
手电筒的光覆盖了游泳池的水面。深邃清澈的海水下，陆无涯眯着眼睛，尽力把里面的景象看清楚。
但除了几条鲫鱼，就没有别的了。
但当陆无涯走近想洗把脸的时候，狗吠声又出现了，而且更清晰了。
这一次，陆无涯可以肯定的是，声音的来源竟然出现在了池底。
“什么情况。陆无涯捂着耳朵，开始怀疑自己听错了。狗的声音怎么会从水下传来呢？
杨健又用手电筒照了照水面，发现刚开始只有几条鲫鱼，但用了点技巧，它们不断地从池底冒出来。
陆无涯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。难道这些鲫鱼都是被狂吠的狗赶出来的？
他伸出手，摸了摸池子里的小溪。刺骨的寒冷让他浑身发抖，他立刻打消了下水看一看的念头。
“将军”
“法警先生。”
隔着水面，陆无涯大叫了几声，终于看到两只黑狗从池底的一个角落里冒了出来，嘴里叼着两条鲢鱼。
抚摸着将军和元帅冰冷的尸体，陆无涯有点担心他们的健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