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眉的人被踢翻了两下,在船舷上打了个滚儿,他却不敢反抗,爬起来,哭丧着脸说:“铁哥,这是怎么回事。刘豹,那是二豹,你经常和二豹一起打麻将。”
“第二炮,第二炮,第二炮。征兵第二炮兵,你还火箭兵,你还38军。铁头又上去踢了一脚,“我瘫痪了,知道二炮。”我认识你二叔,也很关心你二叔。”
旁边的人看着船老板被铁头踢来踢去,他们只能看着,不敢上去阻止他。作为县里地位低的浑蛋,他们知道铁头的名字,根本不敢招惹他。
一口气踢了几下,断眉男子被踢得满地找牙。
铁头不肯罢休,又吸了一口气,继续踢人。
陆无涯拦住了他,断眉之人惊叫一声,见状,连忙给了陆无涯一个感激的眼神。
铁头还想显示自己的威风,一把推开陆无涯,说道:“兄弟,让开,这个人渣敢惹你,我今天一定要给他松一根骨头。”
顾雨欣帮他脱下潜水服,说:“铁哥,先喘口气,我帮你把潜水服脱下来,这东西有二三十公斤重,你穿着它揍人的时候多累啊。来吧,脱了之后,用力打它发泄一下你的火。这是我哥哥来发泄你的怒火。”
断眉的人尖叫道:“不要打我,请原谅我。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地盘,铁哥,饶了我吧,铁哥。”
爸爸拍手“砰砰砰。’。
“禾日铁哥,求求你饶了我吧,别打我,别打我,帮帮我。”
“铁哥,你家老爷多着呢,你就把光哥当个屁。”
“铁哥打不动了,又杀人了。”
“铁哥,你想想这几天在当地小村子里都干了些什么。你吃剩饭剩菜,睡在水泥地上,县里的兄弟也不来接你,你还得担心被吊到井里。“顾雨欣跟着船上的人去劝铁头。
铁头只是假装要揍一个叫刘广的渔夫。一开始,他只是想让陆无涯看看他的威严,好让他快点走。
但听了后一句话,想想这些天来他所受的委屈,以及毛哥等所谓的“兄弟”给他带来的耻辱,他压抑着的愤怒和怨恨在心里爆发了出来。
其他的事情都好说,他也不是没受过重创,监狱里的生活更是惨不忍睹,但那是他自找的,他在路上瞎折腾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。
这一次不一样,这一次他是来找猫哥帮忙扶着舞台的——不,猫屎哥,他崔德茂都不能叫他‘哥’。
平时在酒桌上,兄弟俩大声嚷嚷,他出了点事,又恰巧帮了他一把。这些人一个个变成了懦夫,没有一个人来帮他。
铁头又气又委屈的同时。当这些情绪爆发时,他无法阻止他。
“选秀孙子,你还敢躲。“老老实实蹲下去,让你瘫痪。”“为什么你的眼睛麻痹了?草稿?信不信由你,回县里去,我会找人上你的家。“你为什么要拖我?”起草了吗?我欠你一顿揍。过来给我跪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