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眼看着上面，黑衣人站在黑暗之巅，俯视着他。
在这一刻。
他就好像一个三岁小孩站在巨人的脚下一样。
那种碾压感，压迫感异常的难受，让他直不起身体。
“我选择对了吗？”
“或许……我错了吧！”
他现在的心神有点动摇了。
因为。
他身后是整个远古烈宗数万人的性命，为了一个弟子牺牲数万人的性命，真的值得吗？
还有他自己的命！
自己剑帝的力量在上神空间强者面前就像是渣渣一样，完全动弹不得，这就是差距吗？
如果是这是差距，那真个差距也太大了！
大长老的心头在想，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的话，他还会这样选择吗？
他不知道！
不过。
他现在后悔了。
他身上的灵源在疯狂的流失，黑暗压迫下，他的全身上下都像是要裂开一样，“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大长老狂吼着。
就算他现在后悔也没用，因为没有后悔药，已经踏出这一步，那就要竭尽全力去做！
全力释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