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海月靠着墙站着，像是想要说些什么。
“怎么了？”陆向明把围裙叠好放在一边。
“你今天也回老宅吗？”宁海月问。
这些日子里，陆向明每天都会来宁海月的公寓里给她做饭，做完饭吃完以后，陆向明又会在深夜离开，并不留宿。
“今天也可以不回。”陆向明看着宁海月亮晶晶的眼睛，轻轻地说道。
本以为陆向明依然会回老宅的宁海月没有想到他这个答案，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“啊”声。
“怎么了？”陆向明走了过来，宁海月抬头看他。
“你问我这个问题，不是想让我留下来吗？”
陆向明刚洗完手的冰冷指尖抚上了宁海月的脸颊，宁海月轻轻地颤抖了一下，陆向明像再也忍不住了似的，低头吻住了她。
陆向明冰冷的手指触摸到宁海月腰部的时候，宁海月又打了个寒颤，“呜”了一声。
陆向明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宁海月，不出意料看到了一张红透了的脸。
“怎么了？”他哑着嗓子问，“开口留我的时候，没有想到过这个结果吗？”
宁海月抗议道：“我只是顺便问问！”
“是吗？”陆向明不以为意，“那我也是顺便亲一亲。”
宁海月被他气到了，一向冷静自持的陆向明在她面前就变得这么幼稚，什么话都要接上一接。
“我今天睡哪？”陆向明跟在气鼓鼓的宁海月身后问道。
宁海月停住脚步，回过头看着他。
“随便问问。”陆向明双手做投降状。
宁海月扭过头就走。
陆向明跟着她一起走进了主卧，宁海月也并没有关门。
“干嘛？”宁海月回过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