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怀君有些羞耻。
他过分了。
但次数多了,便也红着脸任由他折腾,穿好衣服才能说正事儿。
裴衍手法温柔,对女子繁复的衣服早就熟谙于心,每个动作都犹如行云流水,可是速度却慢到了极点,像是欣赏,更像是一种勾引。
宋怀君闭上了眼睛。
她受不了这个勾引,也抵不住这个羞耻。
等穿好衣服,端坐于床边,她才正了正色,轻咳了一声,道,“裴黑豆是不能死的,这个事情我要跟你说明白,你也要记住。他要是死了,你我都承担不起良心的谴责,你肯定会后悔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男人挑起了窗帘,扭头看着她,微微眯眼。
十年过去了,难不成她的心里,还有裴黑豆不成?
他都快要忘了有这么个人了。
宋怀君一看他这个样子,便知道他吃醋了,摇头道,“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,具体原因我还不能跟你说,但是他不能死。”
她总不能说,裴衍不是老夫人和老爷子亲生的吧?
那他得多难过?
叹了口气,她只能拿出长嫂的威严,“阿衍,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?”
“……听。”
应是应了,就是心不甘情不愿。
宋怀君点头,“听就好,你先去忙公事吧,我去见见爹娘,看看他们什么想法。”
说着,起身打算出门。
结果一抬头,便看见大门口走进了的裴黑豆和卫芸儿,不禁一阵头疼。
就在刚刚裴衍发疯,在她床上撒欢儿的时候,裴黑豆和卫芸儿就在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