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味地走向窑洞遗址。

    暮色如刀,嵌入黄土三分。

    窑洞蜷缩在沟壑褶皱里,似剜去皮肉的肋骨泡着脓血。

    风掠过蜂窝般的拱形门洞,发出钝器刮擦陶瓮的呜咽。

    缘——陈怀安感觉到了。

    “邪祟…本尊,来了!”

    脚步声渐行渐远,连着阴森的笑,也一并散在风里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