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掩饰。
段宴余光一瞥,故意当着秦槐序的面,一把搂过夏安的肩膀,嬉戏打闹。
旁若无人秀恩爱。
炫耀他的主权地位。
“安安,他什么时候走啊。”
他往后一靠,懒洋洋地询问。
“我担心他会赖着不走,一心想要照顾你。”
夏安不耐烦地朝秦槐序摆了摆手,让他滚回自己家去。
“安安。”
合同……
秦槐序抿了抿唇,那两个字放在当下这个场合,有可能是一个雷区。
“我走了。”
他脱掉系在腰间的围裙,走出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。
秦槐序掏出手机,看了一眼日历。
距离跟夏母承诺的时间,还剩三天。
等三天一到,还是没让夏安回心转意。
那他面临的,将是人间地狱。
人心最险恶的那一刻。
“秦槐序,要抓紧时间了。”
他喃喃自语,搓了搓被冷水冻红的手,大步向前。
总说追夏安容易,但其实这也是个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