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沈长卿和莱阳郡主！你的身份暴露后，沈长卿会不会出手保护你？莱阳郡主会不会对你由爱生恨？”
这……
舒若雁的眼角抽了抽，挣扎半晌后，到底放缓了语气：“如果我不再与你为敌，你真的会对我网开一面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陆清宁爽快点头：“你我同为女子，其实我能理解你为何要男扮女装，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，我不想跟你撕破脸。”
“你这种出身高贵，却整日沉迷于情爱的女人，怎么有脸说你理解我的难处啊？”
舒若雁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，起身就朝天字一号房外面走了过去。
“我呸，出身高贵怎么了？主子你是凭本事投的胎，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，她舒若雁凭什么看不起你？”
她前脚刚出门，后脚云雀就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陆清宁跟舒若雁对峙的时候，她和暗卫们都在隔壁房间，陆清宁和舒若雁的对话，她听的一清二楚。
“还有，身为女子又怎么了？沉迷情爱又怎么了？”
云雀插着腰看着舒若雁离开的方向，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：“她舒若雁不也是女人吗？不也沉迷情爱吗？她在狂什么？”
“行了，人都走远了，你骂她，她也听不到啊。”
陆清宁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，拉着她的手，让她坐到自己身边。
“你别将舒若雁方才说的话放在心上，她那个人……一直是这个样子，身为女子，却看不起女子，想要变成男人，却又渴望被比她强的男人征服和呵护。”
“恶心！”
云雀撇了撇嘴，一边拿起桌上的茶壶，给陆清宁的茶杯里添茶，一边小声嘟囔：“话又说回来了，主子，奴婢冷眼瞧着，那舒若雁对你的恶意没有消散，如果她以后再找你麻烦，我们该怎么办？”
“走一步看一步吧，我有更强劲的对手，若是有的选，我是真不想跟舒若雁撕破脸皮，但要是舒若雁不识好歹，揪着我不放，我不会对她手下留情。”
陆清宁思量了一会儿，眼底泛着淡淡地疲惫和无奈。
她重生一遭，想要对付的人，有且只有那个躲在暗处，将她和勇毅侯府推向深渊的混账，至于其他人，只要对方不闹的太过分，她不会赶尽杀绝。
“奴婢觉得你应该继续派人盯着舒若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