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人冷声说道:“这是老祖宗的意思。”
白玉胜被这一耳光打得脑袋有点儿发蒙。
他立刻跪在地上,老老实实地说道:“老祖宗,我不是要反对您的决定,只是这阎守一他实在……”
纸人又是一耳光,打得无比响亮。
白玉胜不敢再说话了。
在白家,白家老祖就是天。
没人可以忤逆白家老祖的意思。
看着这一幕,阎守一莫名地觉得很爽。
狗咬狗可不爽吗?
而且聪明的他,隐隐发现了一些细节。
如果是红神伞和东王葫芦,似乎远远不能让白家老祖这么做。
但白家老祖如此在意,甚至不惜打白玉胜的脸。
这说明,白石喜的身上,有白家老祖十分在意的东西。
这东西是什么呢?
阎守一去细想也没有用,因为这玩意儿在不在他身上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白家老祖以为这玩意儿在他身上。
就如同白石喜一厢情愿地认为阎守一有本事取出移魂咒一样。
有意思。
白家人都一个尿性!
于是,阎守一心里有了想法。
他吸了一口烟,淡淡地说道:
“用身外之物换我的命,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选择,不过我有个条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