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渊点点头,“你是不是还想说,我对你,也出手太狠了?”
南宫离,“……”
“没办法,我就是个狠人。你说得对,我行事霸道,活了这么久,不知道什么叫道歉,也不会跟任何人道歉。”
对宸渊来说,道歉意味着低头,他靠自己本事活着,不需要对任何人低头。
是他对小弱鸡太好了,给他几分颜色,就开起了染坊。
宸渊没看南宫离,摔门走了。
南宫离捂着胸口,长吁一口气,有种逃过一劫的庆幸。
也是奇怪,他惹怒宸渊几次,宸渊都没有当场教训他,倒底是憋了个什么大招?
他眼珠子转了几转,有了主意,既然已经得罪了,索性再多一桩罪,到时候一起罚。
他出了门,在大街上溜跶,想找东桑浪,来回趟了几次,好意要找,东桑浪却不见了踪影。
走得肚子饿了,他在东桑浪喝热汤的摊子坐下来,要了个馍就着热汤吃起来。
天色有些晚了,小贩摧着南宫离,“客官快吃吧,要关城门了。”
“哦,好,”南宫离答着话,仰头一口把汤喝完,放下碗,拿着剩下的馍,边走边吃。
走着走着,他停了下来,一家铺子前挑出一盏长灯,有个人背对他站着,正仰头看灯上题的字。清瘦,个高,像根挺拔的竹子。
南宫离唤了一声,“东桑浪。”
东桑浪回头,看到南宫离时愣了一下,很是诧异。
当初怕他找麻烦,南宫离年都没过,就从家里逃了出去,现在居然敢到他面前来?
他左右看看,确定只有南宫离一个人。
“你竟敢来见我?”
“为何不敢,”南宫离道,“我找到伤你弟弟的妖了。”
“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