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啇,“换衣裳做什么?阿离没在,今年的缨试又得做罢。”
“今年可由不得大伯父一手遮天了,”南宫玄挑起一边嘴角,面露得意,“现下只怕前厅都闹开了,毕竟被阿离挡道的不只咱俩,那些旁支子弟也要晋升才好养家糊口。”
南宫啇一撩衣袍,匆匆朝前厅走去。
南宫玄跟在后头,“啇哥,你把衣裳换了再过去……”
南宫啇只当没听见,刚绕过花墙就看到前厅院里来了许多人,都是旁支的南宫子弟。
他回头瞪了南宫玄一眼,“你做的好事!”
南宫玄不以为然,“怎么是我,是大伯父挡了他们的道。”
南宫柏立在门口,面色和蔼,“大家都知道,阿离昨日失踪了,家主正命人到处寻找,缨试缺了少主,如何能成?眼下少主的安危为大,大家都想想办法,把少主寻到才好……”
“什么叫失踪了!”人群里有人叫起来,“我看就是躲起来了!”
“说的没错,南宫少主技艺不精,恐失了少主之位,才躲起来……”
“上两次都因少主闹病,缨试没能按时举行,今日又说什么失踪,分明就是有意而为之……”
南宫柏正了正脸色,“胡说什么?你们不关心少主安危,为了一己私利,想坏祖宗规矩吗?”
“坏规矩的是少主,他明知道今日缨试,为何要躲起来?”
“你怀疑少主的人品?”
“一而再,再而三的避开缨试,人品如何?大家心里都清楚。”
话音刚落,又引起一阵嘈杂的议论。
“三次了,怎么都说不过去。”
“整个南宫家,最没品的就是少主。”
“一个绣花枕头,霸着少主的位子不让,还说什么人品……”
“……”
底下非议太大,南宫柏有点招架不住,回头看了南宫松一眼,南宫家主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,外头的声音,他听得一清二楚,从第一次缨试南宫离装病开始,他就知道会有今天。今天这道坎要是过不去,南宫少主就要换人。但他更担心的是南宫离,到现在都没有消息,只怕凶多吉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