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离被压得弯了膝盖,“卟通”跪在地上。
东桑柳一看,乐了,“贤侄不必多礼,还没到拜寿的时辰。”
南宫离有苦说不出,强颜欢笑着爬起来,南宫啇目光询问,南宫离轻轻摇头,示意自己没事。
东桑柳以为南宫离示弱,说话越发刻薄,“赤岷离下溪远,许是误传了吧。不过南宫少主这身子瞧着有些弱,说你命中带煞可是真的?”
南宫啇强忍着怒气,“宗主,也是传言。”
东桑河插了句嘴,“南宫少主装死躲在家中半年不敢露面,可是真的?”
东桑柳端起茶盏,无关痛痒的说了声,“不得无礼。”话音刚落,茶盏裂了,茶汤撒了一身。
他愣了下,缓缓站了起来,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,撒了满身茶汤,实在不好看,更重要的是,兆头不好。
可茶盏无端端怎么会裂了?
宸渊看着自己的手,也有些愣,明明对南宫离不满,怎么又帮他?
东桑河冲过去要抓南宫离,“在东桑的地盘,由不得你放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