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韵梅冷笑了一声,声音中带着讥讽:“商量?你想商量什么?继续赖着不搬走,还是想把我的东西占为己有?”
沈丘语气带着几分恳求:“韵梅,我们现在确实困难,能不能再宽限几天?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尽快搬走。”
柳韵梅毫不客气地打断他,语气冰冷:“沈丘,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。今天,你们必须搬出去。我不会再多等一天。”
老夫人闻言,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想开口说些什么,却在陆闻风冰冷的目光中生生咽了下去,只能握紧手中的拐杖,咬牙不语。
沈丘额头冒出冷汗,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。他试图再争取一丝喘息的机会:“韵梅,我明白你对我们沈家有怨气,但我保证,我们绝对不是故意赖着不走。只是现在确实手头紧,搬家需要时间和费用,希望你能通融一下。”
柳韵梅却根本不给他任何情面,冷冷说道:“沈丘,今天我来,不是来听你讲理由的。公馆是我的嫁妆,当初你是怎么厚着脸皮借用的,想必不需要我再提醒。现在,我要你们立即搬走,这不是商量,而是通知。”
她转头看向陆闻风,声音沉稳而坚决:“陆少帅在这里作证,若你们不搬出去,我不介意报警。”
陆闻风轻轻点头,语气沉冷:“沈丘,公馆的事情已经说得很明白了。我奉劝你们最好不要再闹事,按规矩办事,才是明智的选择。”
老夫人终于忍不住了,拍着桌子站起来,声音尖利而愤怒:“柳韵梅,你当真是心肠歹毒!沈家养了你几年,你现在却这样对我们,你还有没有良心?”
柳韵梅眉头微挑,冷笑一声:“心肠歹毒?老夫人,您说这话的时候,不觉得好笑吗?是谁在背后算计我,甚至还想害我性命?如果真要提良心,您敢说自己问心无愧?”
老夫人气得直哆嗦,却被柳韵梅犀利的言辞堵得哑口无言,只能狠狠瞪着她。沈丘连忙走上前来,拉住老夫人的手,低声劝道:“娘,别激动。事情已经这样了,再闹下去对咱们没有好处。”
柳韵梅淡淡扫了他们一眼,转身对跟来的仆人吩咐道:“把东西搬进来,让他们尽快腾出房子。”
一旁的陆闻风始终冷眼旁观,看到柳韵梅处理得井井有条,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欣赏,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。他双手环胸,站在一旁,用低沉的声音说道:“沈丘,既然事情已经定下,你们还是尽早收拾东西吧。不然,警察过来,场面可就难看了。”
这句话如一记重锤,砸得沈丘心头发颤。他无奈地低下头,不敢再多说一句话,只能硬着头皮应声:“知道了,我们马上搬。”
柳韵梅站在沈丘面前,目光冷冷地盯着他,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语气却十分平静:“沈丘,我总觉得这次绑架案,你似乎知道得比我更多。不如你告诉我,幕后主使到底是谁?”
沈丘一听这话,神色顿时变得慌张,眼神闪躲不定,连忙摆手否认:“韵梅,你可别冤枉我!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我怎么可能害你呢?”
柳韵梅挑了挑眉,语气中透着一丝讥讽:“是吗?可你这心虚的样子,倒像是心里有鬼。”
沈丘被她的话激得面红耳赤,支吾了几句,又赶忙挤出一副关切的表情:“韵梅,咱们好歹夫妻一场,我怎么可能害你?听说你受了伤,我是真的担心你。你现在没事吧?有没有好好休息?”
柳韵梅冷笑了一声,语气中满是嘲讽:“沈丘,这些冠冕堂皇的话,你还是留着跟别人说吧。我给你们两天时间,两天后如果你们还不搬走,我不介意亲自找人来送你们出去。”
沈丘急了,试图再说些什么挽回局面:“韵梅,我们真的不是故意拖着不走,你再宽限几天好不好?现在搬家也需要时间,我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柳韵梅已经转身往外走,根本不给他任何再开口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