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早年风光,自老侯爷驾鹤西去,便一日不如一日。
直到姜婵嫁进府,用她丰厚的嫁妆才让侯府重回往日风光。
老夫人奢华惯了,自然不愿再回到之前捉襟见肘的日子。
老夫人沉下一口气,“舟儿,得想个法子把她的嫁妆握在自己手里。”
赵成舟听得火气上涌,“干脆一不做,二不休,将她杀了!”
“万万不可冲动,得想万全之策,无声无息的送她下地狱。”老夫人阴狠道。
赵成舟赞同的说,“还是母亲思虑得周到,姜婵一死,便能带着旭儿回府看看。”
老夫人面色一缓,“旭儿是我们侯府的嫡系血脉,迟早有一天会认祖归宗。”
二人并未察觉到窗外一道身影将所有计谋都听了去。
过了几日,老夫人回到侯府,在屋里病怏怏的躺了几日,便唤来姜婵。
姜婵带着郎中来到老夫人房里。
“这几日母亲寝食难安,面色苍白,劳烦郎中好好替母亲把脉。”
“是,二大娘子。”
郎中摸着胡须诊脉。
杨嬷嬷在旁边抹泪,“老夫人在云通山日日吃斋念佛,整日抄写经书为二爷祈福,这才累坏了身子。”
姜婵抿茶,瞥见老夫人眼里闪过得意,没反驳杨嬷嬷。
“按理说杨嬷嬷是母亲的贴身丫鬟,母亲在云通山病倒,只怪你没有照顾好她,你可知错?”
杨嬷嬷脸色一白,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说,二大娘子怎能平白无故冤枉我。”
她心里头暗骂姜婵,面上却是哀戚,“我照顾老夫人大半辈子,不敢怠慢,只是与二爷相关之事,老夫人向来亲力亲为,不愿让我们插手,操劳过度这才病倒了。”
只见老夫人拂开郎中诊脉的手,虚弱道:
“老身无碍,此事跟杨嬷嬷无关,成舟媳妇莫要为难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