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中虽是谢景淮的孽种,却是她此生唯一的骨肉。
偏前世的谢景淮不闻不问。
可现在。
姜婵微微垂眸。
历经磨难,暮然回首,她只觉自己是孤单的。
血脉相连,共同的心跳。
姜婵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迫切,她要留下这个孩子。
这世上,唯一与她有牵连的血脉。
这辈子,谁也别想伤害腹中的孩儿。
姜婵眸光坚毅,“谢景淮,你要不要同我打个赌。”
谢景淮看向姜婵,他瞧见她坚定的眼神,眉挑兴起。
姜婵好似变了,他却说不出是哪里变了。
他破天荒的耐心询问。
“你想怎么赌。”
“就赌你那位姨娘,是否当真舍得寻死。”姜婵轻轻开口。
“若是我赌赢了,你需要允诺我一个东西。”
谢景淮把玩着手中的扳指,慵懒得像是优雅的雄狮。
一双漆黑的眸子看过来,像是看透她一般,他勾着唇。
“好。”
姜婵如负重释,“我赌那位姨娘一定不会跳湖,她舍不得死。”
谢景淮惯来软硬不吃,性子也叫人捉摸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