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怜雪咬着牙,愤愤道:“母亲说的没错,咱们不必管她。”

    她有今日,都怪那扫把星!

    姜婵从容放下茶盏,“瑢妹妹,找我有何事?”

    赵瑢眼里闪过算计,心中却不屑嘲讽,姜婵也配叫她妹妹!

    赵瑢走到姜婵的身边挽着她,亲切的唤她,“二嫂,许久不见你,你倒是愈发漂亮了。”

    姜婵不着痕迹的抽回手,“妹妹说笑了。”

    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
    “嫂嫂,母亲方才说要带我去参加春日宴,可是我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,出去只会丢了侯府的脸面。”赵瑢为难道。

    她又看了一眼姜婵,“不知嫂嫂可否给些私房钱,让我买些像样的首饰和衣裳,这样也能让嫂嫂脸上有光。”

    姜婵勾唇浅笑:“瑢妹妹,府中银钱紧张,各房开支缩减,又何来闲钱给你购置像样的首饰与衣裳?”

    “更何况,瑢妹妹天生丽质,就算是穿块儿破布也难挡你倾国倾城的容貌,你说呢?”

    姜婵亲眼看见赵瑢脸色铁青,支吾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姜婵冷笑一声,若上一世没记错的话,赵瑢一心想着要嫁给谢景淮。

    可惜只要有赵杳杳一日,谢景淮的心便不会从她身上挪走。

    姜婵打量赵瑢,恐怕她还不知道自己和谢景淮之间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若赵瑢知道最亲的母亲把二嫂嫂送到爱慕之人谢景淮的床上,不知是怎样癫狂的模样?

    遇刺后,谢景淮在府里养了几日伤,肩呷的伤口始终不见好,甚至有些溃烂。

    他脱下外袍,里衣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,处处都透着不正常。

    谢景淮露出结实的胸膛,把药粉洒在伤口上,疼得脸色发白,额头上滚落着粘稠的汗珠。

    看着溃烂的伤口,脸色当即沉下,伤口有毒!

    谢景淮面无表情的拿起一旁的匕首,在烛火上炙烤片刻,便贴着伤口剔去腐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