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表情分明是在说，敢说不可爱，就让你好看，那陈乐没话说了。
只得乖乖套着个鸭子救生圈在那里滑稽的游来游去，一边摆臂，一边踢腿，来回游动着。
毕竟看过电视，没吃过猪肉，还没见过猪跑吗，所以，这练习下来还是很顺畅的。
任夜舒则就这么在一边抱着双手看着陈乐，叮嘱陈乐的动作。
这些其实都是次要的。
游泳真正重要的是，在水中憋气，换气，视物。
这也是最难的地方。
“你先到这边来。”
在陈乐又靠过来之后，任夜舒就拿掉救生圈，让他重新抓着泳池边沿。
“接着就练习憋气跟在水里睁开眼吧，不要害怕水，你先抓紧这边栏，给自己信心，就当是泡澡一样，先深吸一口气，然后把脸埋伸进水里，在心中默数30下，再上来，然后慢慢来增加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陈乐觉得任夜舒一本正经的样子太像老师的，让他差点没回上一句，没有问题，老师！
想了想还是顺嘴回了句，“我泡澡的时候，也不把头埋水里。”
任夜舒瞪了他一眼，恶狠狠道，“……那就把这当成第一次。”
她觉得陈乐的思维总是很怪。
“也，行吧。”
陈乐觉得没什么问题。
溺水的人会挣扎是因为感觉回不到岸上，觉得自己会死，以挣扎自救。
现在自己手里牢牢抓着栏杆，随时可以把头抬出水面，所以，没任何值得害怕的。
事实也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