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生,你快跟关洲解释,是不是呀!”莫来文一个劲儿给莫进生使眼色。
莫进生跟没看见似的,“叔,做人要坦诚,我是第一时间去了,被你拦了,然后在我全家强烈要求下,您才放行的。”
莫来文傻眼,心里大骂莫进生不识好歹,还得绞尽脑汁的解释。
“我那不是一时糊涂嘛,人无完人,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,这不,赶紧带你爸去了,我还严禁那帮女人不要乱说话,谁乱说就扣谁公分……”
莫关洲耐心很好,莫来文叭叭叭的解释多久,他就抱着儿子看多久,听莫来文说。
等莫来文说不下去了,他才抬起头。
一脸严肃,比莫来文更像领导。
“叔爷,一个人生病了,对外宣称没病,假装没病就真的健康吗?您是长辈,比我们小辈更懂。”
莫来文懂了,一长串的语录背出来,对莫关洲赞不绝口。
画风转变太快,莫来文跟打鸡血似的,让幺儿通知下去,明晚晒谷坪开会,全村都要去。
…
次日。
李雪燕不想起床。
累。
紧紧相拥的温度让她感到不真实又无比庆幸。
院子实在太吵,她这才起身穿戴好。
娃儿已经起了,被郑小花抱着。
“大嫂!我看你是我大嫂才提醒你,别以为让村支书捂嘴就没人说了,不过是明面上不说而已,私底下说得多难听你们还能管?”
说话的是莫关洲的婶婶郑三喜,平时跟他们家没多少走动。
听说莫关洲回来,估计想来打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