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了摇头，“没有，我，我自己都可以处理。”
苏夫人见她不愿意说，也不勉强她，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：“没什么大不了的啊，你如果觉得干的不开心，就回来啊，咱们苏氏也能给你安排个总监啊，有什么了不起的，大不了咱们不干了。”
苏夫人本来说这些话是想让蒋燕燕安心，放宽心的。
可是她这些话一出来，蒋燕燕一下子就鼻子一酸，眼泪就流下来了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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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