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了几下,居然没抬起手来,大概因为刚睡醒吧,她声音有些糯糯的说:“你快放开我的手,我看看你没有发烧。”
南司辰看着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,笑道:“舒窈的事情已然解决,很快我们打的赌便会见分晓,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秦烟愣了愣,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,另一只正托着他受伤的手也收了回来,他那只受了伤的手便‘啪嗒’一声,落在沙发上。
只听他闷哼了一声,秦烟忙又端起他的手仔细看了一遍,幸亏没再出血,吓死她了。
“那个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秦烟默默的说了一句。
然后轻轻的将他受伤的手放回沙发上,说:“要不还是用纱布将手吊在脖子上吧。”
“嗯。”南司辰点了点头,虽然他很想听到秦烟对于他刚才问题的回答,可是她故意岔开话题,不想谈,那他也不逼她,毕竟他们的赌还没有完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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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