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颊色太可爱了,温软浮光下,好像一颗汁水沁润的蜜桃。

    沈期只觉那股意动实难按捺,一手捞过她,极轻地啄了一口。

    好像他仅仅是春日风花里的一只动物,受着本能驱使,就想咬她。

    宋琬瞬间羞赧起来,她一害羞,就怕被他打量,又鸵鸟般地缩进他怀里,光是寸步不离地贴着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沈期快被她挠得失智了,分明没有中什么催情药,更没有饮酒,意识却云絮般迷离,只想在她的颊上乱吻。

    他也真这么做了,脸蛋,眉梢,小巧的鼻头,然后嘴唇。

    他其实不太会吻一个女子,宋琬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他。

    她只感觉两人交叠的呼吸愈渐灼热,把浑身到处都烧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莫名有些害怕,拿不准沈期的意思,她不知道他到底想不想,也不知道他清醒之后会不会生气。

    她很紧很紧地,抱住了他的腰。

    沈期被她那样用力地抱着,反而回了些理智。

    他压着难以抑制的喘息,一遍遍抚摸她颤抖的后背:“别怕。”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是在劝自己,还是在安慰她:“不会的,阿琬,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男子脸上分明还有未曾褪去的潮红:“我,我发誓要修道的,我不会碰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发抖了好不好?难道你心里怕我吗?”

    “不会的,真的不会的,我,我只是想同你亲近,我怕你走。”

    他逼自己同她分开,摁住她单薄的双肩:“没事的,阿琬。”

    宋琬完全被他柔声的哄攻陷了,垂着脑袋,耳朵红得像要滴出血来,连连点头: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还软在纯白的波斯地毯上,像一只受惊后仓皇无措的猫儿,只敢悄悄地打量他。

    沈期被她看着,更是一阵心慌,直觉自己做了出格的事,再也不敢碰她。

    他揪着地毯上的绒毛,像是不认识自己屋子了一样,左顾右盼,终于瞧见熏笼里燃香断了,腾地一下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