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偏生没人提醒我,唉!我还狠狠得罪了那个谢环!”

    “早知道他们是这种关系,我犯得着得罪他,还犯得着送女儿吗?”

    “广平侯分明是断袖啊……”

    汪夫人张着嘴,心里巨浪翻涌。

    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觉得不对劲。

    真是个惊天消息,也不知她老姐妹清不清楚。

    她得在信上大书特书,着重写一下沈期的龙阳之好。

    汪小姐看着父亲和嫡母如此脸色,瞬间哭都不哭了,灵光一现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,怪不得!”

    “女儿也觉得他们是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父亲,母亲,女儿真是慧眼如炬啊!”

    汪夫人看着她,很无语。

    汪齐也有些头晕,指着汪小姐出去:“你走,你赶紧走,找个人嫁了。”

    汪小姐提着裙裾,莫名其妙地点头:“哦,找谁?”

    “宿在客卧的张司务,叶知事?”

    汪齐气得拿起茶盏砸人:“回你自己屋里睡去!”

    “这些人也配?”

    汪小姐缩起脑袋,整个人都悻悻的: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,汪齐措辞了很久,还是打算为昨夜的乌龙道个歉。

    免得送人不成,还被狠狠记恨了。

    谁知道他们是一对断袖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