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侍从瞧见窗框缝里的浓烟,纷纷吓得不行,惊叫道:“别烧了,别烧了,侯爷回来了!”
宋琬不信:“人呢,倒是开门啊!”
她随手又操起一盏红烛,直往门扇烧,却听得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这是在做什么!”
沈期根本没料到宋琬如此激动,连忙把锁开了。
宋琬却猛得像头牛,直直往他身上撞。
她手里还拿着蜡烛,差点把沈期的鹤羽衣袍烧起来。
沈期摁住她脑袋,反手又把门关了。
他瞬间抢掉她手里灯烛,弯腰一抱,把人掼倒在榻上。
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压住她:“为什么?”
“我同你说过了,你要信我的。”
宋琬毫不买账地拿肘撞他:“我要回家,你考虑过我的打算吗?”
“你凭什么不由分说地锁着我,你把我当什么,一个可以随你处置的东西?”
沈期眸色转冷,很疲惫地对上她:“我是怕你冲动行事,若放你回去,你要嘱咐他们做什么?”
“行刺是不可能的,宋琬。”
“你难道冷静完了吗?我看你根本没有。”
“你怎么就不能多信我一点?我又为你进宫了。”
宋琬有一瞬噎住,感觉他实在自以为是得可以,总是说着为她好,想打点她的一切,甚至可以不询问她的意愿。
从什么时候起,她身上的事,可以不同她商量了?
宋琬紧紧地盯住他:“你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。”
她心里发闷,简直想扯出一个嘲讽的笑,却只道:“我不想同您争辩了,我要回家。”
“我是真有事同他们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