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积雪始终不化,都已经快要月底,但天气丝毫没有回温的迹象。
闹铃声响起之前,酒井野已经睁开眼,但他仍窝在被子中不愿起身。
外面再冷,降谷零给他买的暖风机就放在床脚。
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热意。
不过最后在班主任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来电中,酒井野只好不情不愿地起床。
他没能成功退学,今天期末考,他被要求必须到场。
否则班主任就会蹲守在他家门口,并强行视察他的工作环境。
明明都已经明确拒绝过。
但好在这次考完,就是冬假,他不用再考虑请假的问题。
打着哈欠走进教室,瞥了眼靠窗角落课桌上的花瓶,酒井野拉开自己的座位。
近几周没有来上课。
椅子上挂满了脏兮兮的运动服和杂乱的课本。
属于他的试卷和书本可怜兮兮地挤在桌肚中。
见酒井野似乎是愣在原地,周旁几名男生窃笑出声。
揉了下眼睛,酒井野径直走向角落,拿起插着菊花的花瓶放到自己桌上。
而后顺势坐在空无一物的座位上。
全班寂静。
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想道,他似乎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。
毛利兰一走进教室,就见几乎全班都注视着酒井野,表情各异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