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安下心,不为沈明礼的承诺,而是为他的不知情。
她捡起平日的娇纵,嗔他一眼,“我跟你已经有过不清不楚,现在还不是你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?”
“你就算真不娶我,这回拍拍屁股给跑了,我还能跑你家抓你不成?
军属大院的那道墙,可不是我随随便便能进去的。”
虞晚绝口不提是自己的引诱,一心把沈明礼说成耍完流氓不负责的烂人。
沈明礼辩无可辩,男同志跟女同志之间出了什么事,说到底最吃亏的还是女同志。
现在虞晚已经是他的人了,她有这方面的担心也正常。
“我不会跑,我沈明礼说话算话。”
“谁知道呢?”
虞晚故意刺他,刺完又可怜兮兮地望着沈明礼,“明礼,我有些怕。”
怕什么呢?
自然是怕沈明礼胳膊拧不过沈家的大腿。
“小虞,你一定要相信我。”
在这句话里,虞晚是寻不到丁点儿安慰的,沈明礼太稚嫩了,他还没完全成为一个男人。
虽然昨晚,她以诱欲逼他去成为男人,可结果,谁知道呢?
*
傍晚,结束国防军大的训练课后,沈明礼没有回报社家属院。
坐上去军区医院的公交车,心里就在盘算要如何说服爷爷,只要能说服爷爷,父母那边就不是阻碍。
沈老爷子吃完晚饭,在楼下消食,刚想跟孙女婿下两局棋切磋切磋。
就听警卫员说沈明礼来了。
“让他过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