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,好心当成驴肝肺了,既然人家不欢迎,咱们干嘛上赶着,走吧寒夕。”
程青时说着,拉住晏寒夕的胳膊转头就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
晏清学急忙拦下了她们,挡在两人面前沉着脸扫过厅里神色各异的一众人。
“妈,寒夕和程小姐是我请过来救外祖母的,还望您为了外祖母的身体着想,不要意气用事。”
眼见儿子态度强硬要和自己作对,谢月竹气得捂住了胸口。
“你是非要气死我是不是,这么多名医和大师都在这,轮得到她一个小丫头说话?”像是附和她的话似的,坐在沙发上的老者冷哼了一声:“老夫久不进城,竟不知现在连黄毛小儿都敢出来招摇撞骗了。”
闻言,晏寒夕好奇地看向说话的老者。
看着脸生,以前并没见过。
正想着,只听旁边的程青时开口了:“我是海市程家继承人,旁边这位是我堂叔的亲传弟子,不知阁下又是哪位高贤?”
这话一出,在座的不少人看她们的目光顿时变了。
海市程家,在玄学届可谓如雷贯耳。
这两个年轻人竟然是程家的嫡系?
那老者面上似是有点挂不住,嘴硬道:“你说是就是?那我还说我是蓬莱山子弟呢!”
这话声音不大,像是在为自己找回面子的自言自语,但偏生晏寒夕耳尖,听的分明。她也不废话,直接抬手一张符纸丢了过去。
只听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老者挨了个结结实实的响雷,浓烟散尽,胡子和脸上都是一片狼狈的焦黑。
“咳咳!你……”
晏寒夕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,表情十足真诚:“海市程家以符术著称,您不是说我没有证据吗,我这雷符够不够证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