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——”
不远的森林中,传出一阵砍伐声,紧接着一声沉重闷响,树木倒地。惊起一些未知的小型鸟类。
过了一会,一道健壮的人影拖拽着身躯数倍大的树木返回。那颗被砍断的树木并不老实,枝干在地上抓挠,挣扎着想要停下。砍伐者正好将它从嘴巴的位置砍断,阻止了它嚎叫烦人。
那人影从门框上取下青绿色灯火,一脚踩在试图逃跑的怪树。它一手提灯,一手高高举起利斧,森白斧刃在灯火下显得狰狞恐怖。
斧头重重挥下,将怪树树身上的眼睛劈开,翠绿色粘液从断口处喷出。人影不躲不闪,甚至极为享受地任由这些液体洒满全身。
怪树的反抗越发无力,健壮人影挥斧肢解起来。
在江步看来,这一幕颇为怪诞。与其说是砍树,倒不如说那个伐木工是在狩猎。
健壮人影从取下的木材中挑挑拣拣,倾倒出一缕青绿火光,将剩余不要的木材点燃。然后抱着一些东西回到木屋,将灯光悬在门框上。
江步起了兴趣,身形闪烁来到窗边,透过缝隙窥视。
室内,小屋正中央有一口巨大釜锅,架在火堆上咕嘟咕嘟煮着。伐木工机械的添着柴火,背对着火光看不清它的面容。
从背后看去,简直是在看一头棕熊。江步对比了下木门,它的身高至少三米,背部有一道斜跨的烧焦伤痕,裸露的手臂上毛发旺盛,沾满绿色粘液。那柄斧头被它随手丢在一旁,室内除了这口锅外,连张床也没有。
江步小木屋加一分。
釜锅中不知道在熬煮什么,肉香味浓郁到近乎实质,就连江步都开始好奇肉汤味道,伐木工却依旧无动于衷,只是呆滞的看着火堆。
突然,它提着斧子站了起来。
江步心底一惊,还以为是自己被发现了,连忙退去还不忘消除自己的痕迹。
然而伐木工出了木屋后就扛着斧头又扎进森林中,不久后远处响起‘笃笃’的伐木声,与树木倒地的沉重闷响。
它拖着又一颗不同的怪树,熟练的肢解点燃,回到小木屋中添柴看火。
如此反复。
“看来它的行为模式与规则,应该就是与那口釜锅中熬煮的肉汤有关,看来要进木屋搜查一番了。”
江步耐心等待观察,每次伐木工外出时间,长的时候十几分钟,短的时候仅几分钟,毫无规律,似乎是取决于它看上了什么树,那棵树是否容易对付。
在又一次伐木工提着斧头出门时,江步贴着墙壁溜进室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