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小丫鬟眨巴着眼睛，支支吾吾起来：“一个...月？少爷您为什么这么看着翠儿。”
“脏小孩。”
“才不是呢，翠儿每天都有擦拭，只是、只是...”
“脏。”
......
昨天书院被烧，在重建起来之前多半是没安排。
哦，就算有安排也轮不上‘姬江川’。
作为‘成功播种七次’的优质种马，他不需要进行这种活动。
关于蜡烛点燃与熄灭的实验，江步已经尝试过，大致有了想法。
只需要找机会进入一次内宅，便能验证猜想。
这两天，耐心等待情报找上门，顺便稍微放松一下。
“那个，少爷...”
“嗯？”
只见小丫鬟扭扭捏捏地说道：“少爷您真的要翠儿洗浴吗？就我一个人...”
“嗯，难闻。”
江步继续指挥着小厮们将木板装订在一起。
下人们是没有独立洗浴场所的，多是拿着水瓢冲洗头发和脚。
像是手底下这群皮猴子，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冲一次。
相比他们，小丫鬟确实算得上爱干净，但由于是女孩子，只能找个角落匆匆擦拭一遍。
姬家倒是有专门的浴池，江步昨天还去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