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差点齐齐往后仰倒,各自对视一眼,满脸的无奈。
只有二侄子周楚西这个直男脱口而出,“小姑,你弄出来这纸,不会是为了擦屁股吧?”
众人等待着周岁安的回答,周岁安理所当然地应道:“对啊,不然嘞。”
然后满不在乎地耸耸肩,“虽然是做出来擦屁股的,不过也能写字,只是不好用罢了,竹子造出来的纸用来写字最好了,不过竹纸的制作工序较为复杂,且耗时较长,我等不及,就先把草纸造出来了。”
沉默是金,沉默是今晚的康桥,沉默是一种神圣的态度。
院子里落针可闻,最后还是周岁安打破了平静,她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,眼中沁着生理性泪水,“大家忙一天了,先去睡觉吧,我困了,要去睡觉了哦。”
只留下院子里的众人面面相觑,大眼瞪小眼了半天,也没想出个什么具体的章程,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回屋睡觉去了。
早上,周岁安刷完牙,第一个试验了一下已经被烘干的构皮纸,虽然还是有些喇屁股,但总比竹片要好很多,只能凑合着用了,等以后造出更好的纸再换。
周父一宿没睡,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,见周岁安真得用纸擦了屁股,一脸的哭笑不得。
还能怎么样?自己的闺女,自己宠着呗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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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