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渊抓住一缕,“孟双绝,你既为我之护卫,难道只知护我安危?我虽是人妇,可跟寡妇也没什么两样。深夜之中常自寂寥中醒来,道法万千难解我心中孤苦,你且来为我排遣寂寞。”
再抓住一缕,“我进了你身体,这次换你了!”
有吐气如兰的声音,“孟郎,你怎么就这么饿?”
“不对不对。”孟渊猛催焚心,燃去所有浮尘,“我色而不淫,向来是两情相悦才行的。即便我有心,也是直中取,而非暗地里做这些无聊之想!”
“又是种念?他们又来玩这些无聊把戏,妄图点拨与我!”孟渊看向明月,笑着道:“姑娘没事吧?”
“对方道行不比解开屏差,你方才有一刻失神。”明月瞥了眼孟渊,道:“我心中钟情者,只有剑。男欢女爱,焉能动我凡心?孟小旗,你资质不差,日后自有前程,可贪念太多。”
上次不知道谁被人生七苦之念搞的晕头转向,都要拼死了!
“我知道了。”孟渊当即应下。
这什么枯荣大士乃是人,并非妖,自然不是青光子的兄弟,是故二人只是静等。
过了一个时辰,枯荣大士讲完了佛,山上听众兀自如痴如醉,好似还沉浸在佛国极乐之中。
又过了良久,诸人才算是醒来,个个面上悲苦,眼中好似已看透许多情欲尘缘。
此时有一个黑熊妖,披着个破烂袈裟,上前五体投地,“大士真佛陀!”
“阿弥陀佛,同道无需多礼。”枯荣大士微微笑。
“敢问大士从哪里来啊?”黑熊妖爬起来问。
那枯荣大士慈悲一笑,口诵佛号,道:“贫僧自西方佛国而来,到东土传经授业。”
来参与道会的都是收了请帖,是有些见识的,不管是人是妖,纷纷惊叹起来。
此间身处庆国西南,而庆国本就贬佛,西方佛国的人一向少在庆国行走。
如今人家跑了来,还明宣身份,可见胆大包天。
“西方佛国?”黑熊精瞪大双眼,目有无限向往,跪下求问道:“敢问大士,佛国中品阶最高的是哪位佛?”
“西方自在佛,佛门二品。”枯荣大士道。
“二品?那该有多高?”黑熊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