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用你侍奉,我要那位孟小旗侍奉。”杨玉瓶好似有了新欢,“待到合欢未央,共登彼岸之时,我一剑杀了他!”

    孟渊本来就腰膝酸软,听了这话忍不住又是一凉。

    “人也?兽也?阿弥陀佛。”解开屏无奈道。

    “妇人之仁!”杨玉瓶一脚踢在解开屏下巴上,道:“他杀了杨怀义和杨玉袋,还叫破了我名姓,显然探问到了我的根脚!这等人,必须灭口!”

    说着话,杨玉瓶剑上遍布寒霜,随即气机定在孟渊身上。

    一时之间,孟渊猛觉浑身一凉,不由得打了个冷颤。

    “小孟,你……”张龟年瘫在地上,面如金纸,语气微弱。

    “张叔放心便是。方才你不让我拼命,此时该我拼命了。”孟渊凝视着杨玉瓶,气机同样锁定对方。

    “孟飞元,你学了燃命之法?”莫听雨茫然问。

    “深陷死生之地,燃命便是续命。”孟渊笑。

    “徒然待死。”杨玉瓶姣好的面上有笑容,昏暗灯光之下更显狰狞。

    只见剑光催发,内外两间石室中便有寒风冷意。

    孟渊正要来拼死一战,却见莫听雨忽的抓住自己的袖子。

    “孟飞元!”莫听雨咬着牙出声,手中摸出一小小宝塔,“你要是为张百户拼死也就罢了。可大师兄要是知道你为我们两个拼尽血肉寿元,他就算死也不会原谅我的!”

    这般说着,莫听雨托起手中宝塔,随即面上血色顿消,浑身渗出血来。

    只见那宝塔迎风便长,霎时间便将孟渊四人遮蔽。

    待再睁开眼,孟渊便见身处一矮小之处,也就丈余方圆,四人在一起略有些挤。

    “秃驴有须弥介子之言,我凌霄道门也有开天辟地之法!”莫听雨嘴上十分豪气,就是语气虚弱,还一边哆哆嗦嗦的从宁去非的身上摸出丹药吞下。

    “果然是道门魁首。”张龟年见状,舒心一笑,再也忍不住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能挡多久?几天几夜?”孟渊来问。

    “还几天几夜?”莫听雨手中握着宁去非的手,“这是我爷爷给我的延命之法,约莫能维持一个白天。若是有人来攻,可能更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