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得出,三小姐看重你,你也会巴结人,肯定能在京里混出来的。”聂延年十分自信,又目光灼灼的看着孟渊。

    “那婚事什么时候办?”孟渊问。

    听了这话,聂青青低下头,聂延年开心许多。

    “至少等回去交了差。”聂延年早有安排,“我这次回去,再跟三小姐商量商量,毕竟小丫头身份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好。”孟渊点头应下,又看聂青青,道:“青青姐,先委屈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委屈什么?”聂青青别过头去,面上欣喜难掩。

    “我想着,京里都是故旧,有人照应。”聂延年掰扯起来没完,“就让青青先留在京里,我在这里还置办了田产,让她打理打理。至于抛头露面做生意,那再说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青青姐若是愿意,京里再开一处醉月楼便是。”孟渊笑。

    “你们商量便是,反正这些都好办。”聂延年很是放心。

    师徒俩又聊了好一会儿,孟渊这才把聂延年送回房中歇息。

    没了人唠叨,孟渊随着聂青青一起,提着灯笼,把宅院转了一圈,这才来到聂青青的闺房。

    别离十日,孟渊攒了许多气力,心中有许多话说,到底是静心洗面。

    晨起早练,吃了餐食,孟渊便又要急着去见明月。

    昨日被红斗篷荧妹搅局,孟渊都没来得及跟明月叙旧。

    “待和妹妹见过了贵人,再来我家。我备上了饭菜,咱们三个一起吃饭。”聂青青十分体贴。

    孟渊应下,这才出了门,到应府接上姜棠,又让胡倩和铁牛随从。

    路上买了松子糖和糖葫芦,国师府的那知客也不讨要人事了,反而爽快的召来木望青带路,只是不让铁牛和胡倩随行。

    路已经是走过一遍的,很快到了那院子门前。

    小道童欢喜许是刚挨了骂,睫毛湿湿的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哭了?”孟渊问。

    欢喜穿着合身的道袍,拂尘夹在胳膊下,两手搓了搓脸,奇怪道:“谁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