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绝不是去招惹人家,乃是论武、论道。”孟渊笑道:“其实我已经知道明月的身份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就好,人家后面有国师看护着呢!”独孤亢瞥了眼孟渊,又低声喃喃几句痴儿。

    “红斗篷你知道多少?”孟渊又问。

    “独孤荧?”独孤亢摇摇头,“她比我和明月都大,跟应施主一般年纪。她也是宗亲,关系远了点,也是被国师抱到国师府养大的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孟渊点点头,又细细问了问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她自小性情怪异,后来不知何故,身形竟一直跟你家姜道友差不多,性情就更怪了,少以真面目见人。”独孤亢也不藏私,“听说她曾说过,此生不再嫁人,要在国师府中奉养老国师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好个姑娘,竟要青灯古佛一辈子……”孟渊叹息。

    独孤亢皱眉打量孟渊,嘀咕了几声话。

    “对了,”孟渊摸出一个油纸包,“京里给香菱带的,她让分你点。”

    独孤亢双手接过,感动的不行,“要不是社长,你都记不起我!”

    他很有感叹,“还是社长好!”

    两人扯了一会儿,眼见起了秋雨,便也不挪地方,就取来雨伞,依旧在葡萄架子下闲聊。

    打了半天机锋,独孤亢又邀孟渊去厨房做饭。

    “闲来都是小僧做饭。”独孤亢亲自上手,“豆腐是清水镇送来的,就是你那个跟班张蛟的姐姐亲手做的,味道还算不错。”

    陪着独孤亢做了顿豆腐宴,秋雨未消,两人又扯起闲话。

    一直到临近傍晚,孟渊这才离开。

    昨日跟聂师商量过了,今晚要去醉月楼摆宴,请张龟年等人饮酒。

    来到醉月楼,聂延年已在等着了。

    醉月楼的掌柜换了人,依旧是一女子。

    “这是老张的侄女,张采荷。”聂延年帮忙介绍。

    这醉月楼是聂延年和张龟年合伙做起来的,如今聂青青不在,聂家又没人,张龟年就派了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