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熹一怔。
“为什么?”
难道觉得她还会来这里住不成?
“你说为什么?”厉擎屿没好气道。
宁熹想了想。
“厉先生的那个病还没好吗?”
“什么病?”厉擎屿一时没反应过来。“就是…...”宁熹顿了顿,清清嗓子,压低了几分声音:“性/生活方面的问题。”
跟别的女人起不了反应。
所以,还想着能跟她保持床/伴的关系。
所以,就将这里保持着原貌,将周婶和钟叔留着,想着她还能住进来。
是这样吗?
厉擎屿:“…...”
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。
“真想把你的脑袋敲开看看,你是什么脑回路?”他磨着牙道。
“怎么了?”
以为他是因为她提了这方面而不高兴,毕竟对于男人来说,这方面是关于尊严的。
别的方面可以不行,这方面是绝对不能不行。“好了好了,当我没说。”宁熹转过身,又去望远处的山景。
厉擎屿气得头疼。
抬手捏了捏眉心。
“要不,晚上吃烧烤吧,去楼顶露台上去烤。”厉擎屿提议。
如果吃饭,他已经能想象饭桌上各自吃各自的那种气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