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没动静，林飒飒懊恼地想，忘记他现在听不懂人话了。
他今天穿的是个非常简单宽松的灰色坎肩，以及一条白色的工装裤。
林飒飒决定从上衣开始，她的手刚碰到衣服的下摆就被一只大手握住。
她抬头，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。
鼻尖涌来一股酒气，但并不是很刺鼻的那种。
林飒飒心脏漏了一拍，她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品味独特，怎么好像还挺好闻的。
凌杉眯着眼睛打量眼前的女孩，努力挣扎着想要看清，过了三四秒后确认了，他才放开林飒飒的手。
似乎知道她是要干什么，他乖乖地将双手举过头顶。
林飒飒无语。
“既然知道我要干什么，为什么不自己脱啊？”
凌杉迷茫地看着林飒飒，不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林飒飒尝试了一下，发现非常费力，干脆站在旁边的小沙发上，借助高低差，这才顺利将他身上的坎肩脱掉。
无论多少次看到，林飒飒还是会感叹，大（n）果然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妆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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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