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月倒是一副气定神闲。
“怎么会没有呢?”沈君如惊诧。
整个房间能翻的都翻了,可就是没有找到她放在这边的那一袋子钱。
老夏听到这话蹙眉,暗自咬牙。
燕宁官差也终是忍不住,语气有些不悦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至于你们将屋里弄成这样?是不满意大人的安置吗?”
听燕宁官差有心问罪,老夏连连赔笑:“哪里哪里,大概是这两个丫头有什么误会,还是都散了。“
老夏怀疑自己是傻缺,竟然相信沈君如这个段位的能斗过沈君月。
他不想节外生枝,想搪塞过去。
可沈君如却道:“不行,不能算了,我亲眼看到沈君月偷东西,知府大人心善收留我们,这贱人竟然还敢偷他东西。”
此话一出,老夏瞪向沈君如,恨不得把她的狗脑子拆了看看里面什么构造。
燕宁官差也诧异了,“偷盗?可有证据?”
沈君月闻言也道:“是呀,口口声声说我偷盗,倒是拿出点证据来呀。”
沈君如被逼的咬唇,四下看看,周围她都找过了。
可是怎么会没有呢,她跺脚急坏了道:“明明应该在这里呀。”
她说着朝沈君月那边指了指。
沈君月扬眉:“什么应该在这里?”
“一个布袋子。”沈君如嘴比脑子快。
沈君月闻言薄唇勾起,语气平淡却威压十足的追问:
“为什么是布袋子,不是盒子或者箱子?你若当时亲眼看到我偷盗,为何不当时喊人将我抓获?
还是说,你压根做不到,因为你口中的布袋子,是你偷回来打算诬陷我的?”
沈君月一字一顿,逻辑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