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母扯过一旁的彭大头:“我儿子去林里头打的……你看,那还有只水鸭,也是他打山鸡时从苇塘抓的。”
姜楠皱着个眉,将特派员往边上拉了拉,低声说了什么。
特派员眉一挑,低头问周洵:“真的?”
周洵静静地点点头。
特派员笑起来的时候人挺和善,放下脸来就挺威严了,他一本正经地盯住彭母:“同志,要债可不兴你们这样的。”
“我咋了?”彭母不服气,“哦,难不成林子里头的野山鸡和苇塘的鸭子也不能打?那可是没主的,谁打了归谁!”
“可问题是,”姜楠状似为难地看过去,“这山鸡和水鸭都是周洵打的呀。”
“不可能!”彭母继续叫嚣,“你们撒谎!”
周洵对着祝公安员说:“我用的石子打的,位置在腹下……而且这鸡鸭我原本打算拿去城里送人,为了不混淆,故意在它们肚皮位置写了个周字,您可以去检查检查。”
祝公安员职责所在,当即进去捞起山鸡和水鸭看,果然,在腹部羽毛遮掩下,分别用红墨水写了“周”字。
姜楠痛心疾首地指着彭母:“昨晚我们拿鸡过来,你嫌弃鸡小,我们也答应了今天重新拿来,你咋就能上我家偷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