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碍于这扎马步的后遗症,她已经上车了,而不是卡在车门口,上不去下不来!
“我没那么禽兽。”宗政禹把床帐拉好后,便穿着鞋子下去了。
本想说“要不要我借你一只手”的希飏,一片凌乱:“……”
得,这都能收得住!
所以,他说喜欢她、爱她,并不是空话。
爱,宁愿伤害自己,也不去委屈对方。
谷欠望是人的天性,压抑住谷欠望是品性。
希飏也有点难受,但她最近都吃撑了,倒也没有多馋,躺在床上盯着床顶数羊。
“一只羊,两只羊,三只羊,四只羊……”数着数着,身子的悸动便消停了。
不记得中间输错了多少次,反正她数到了三百只羊,宗政禹还没有回来。
她干脆拉开被子,直接睡了。
在净室泡了冷水,好久好久才消下去的宗政禹,带着凉气回房,发现希飏已经睡着了。
她每天的事安排得跟他一样满满当当,又安排了练武,肯定是累得很,才会这么早睡。
想到初识的时候,她还是只夜猫子,经常昼夜颠倒不说,即便睡了也睡不长,宗政禹不由弯了弯唇角。
明明很多时候她看起来是懒洋洋的,但她却是这样的朝气蓬勃,又是这样的努力奋发。
也不是一定要肉谷欠,才能让他满足。
有时候想想,只是看着她、听她叨叨一些歪理邪说,其实精神上也能得到释放。这样的人……
“希飏,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。”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啊。
品尝过有人相知相守以后,他再也承受不了独身孤寂了。
算算时间,距离颜沛回来还有一日,今年的皇家秋猎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