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别的时候,他心有不舍,回来后一直阴沉着脸。
闻沙一路没敢说话,只敢在心里腹诽:王爷你冲我吊着一张脸,有什么用?人家希小姐可是潇洒得很,分别的时候没有半点舍不得!
宗政禹批完一本奏折,张口问:“让你增派人手保护她,派去了么?”
闻沙立即答道:“去了,算算时间,想来这个时辰都已经到庄子那边了。”
“近段时日,一定还会有人对她下手。”宗政禹忧心忡忡:“敌在暗,防不胜防。”
闻沙想说:王爷你什么时候惧怕过这些小事情?要不怎么说,人——尤其是身居高位的人,不应该有软肋呢?如今啊,希小姐就是他们家主子的软肋!
不敢想象,万一希飏真出了什么惨事,王爷会不会疯狂?
但他不敢说!
他老老实实说道:“希小姐机敏过人,她一定心中有数,会多加防备的。”
宗政禹内心烦躁得很。
他应该把心定下来,把眼前这些事情做完,但他的心仿佛还留在庄子那边,根本没有回来!
就在此时,外面有太监高声道:“启禀摄政王,希丞相求见!”
宗政禹把思绪拉回来,道:“传见。”
不多时,希道清进来了。
他是听说摄政王回来了,第一时间赶来求见的。
“老臣参见摄政王!”“免礼。”宗政禹对希道清,除了君臣之礼外,还多了一点尊重,毕竟是他未婚妻的亲祖父。
也算爱屋及乌。
希道清哪里可能不明白这一点?
他立即做出表态,道:“摄政王从疫病庄子那边归来,老臣斗胆询问,不知阳姐儿的病,可是好了?”
宗政禹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要不怎么说,这些相爷是只老狐狸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