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嘛……”琅琊地灵启唇欲言，但回想起自己与某个家伙的约定，话到嘴边，忽而一转：
“我不能说！”
方源：“……”
地灵为蛊仙陨落后，自身执念与天地意志揉搓而出，固执、呆板并且死脑筋。
这一点，方源先前已经领教过了。
他固然不会认为地灵存心不炼蛊，所以刻意诓骗他，在一方面，地灵往往比世俗凡人还要更加可靠。
不过这也侧面印证，炼蛊机会确实是三次，但怎么到他这儿却少了一次？
并且，那人貌似与琅琊地灵达成了某种协议，叫其守口如瓶。
“嘶~会是谁呢？”
方源轻啧一声，面色阴晴不定。
其脑中相继涌现出种种可能，以及有嫌疑的对象。
首当其冲的，自然是马鸿运！
可按年纪算，此时马鸿运还才十三来岁，只不过是个懵懂的孩童，尚未开窍，自然也与圣灵儿、赵怜云相遇。
“马鸿运还小，其他人也是……四大将之首的华黎应在某处闭关，其次的狼王不用考虑。
排第三的神射手眼下还只个小奴隶，要等六、七年后才得以逃跑成功，第四的散修刀狂关寂，还才在冰盐湖边出生不久，只是个婴儿，更谈不上那起机缘。”
（注1）
思来想去，方源如何也想不出究竟是谁提前截胡了这份机缘。
直至带着新炼的星门蛊离开琅琊福地，这个疑惑仍萦绕在他的心头，久久不去。
他曾引以为傲的前世记忆，帮助其于青茅山各势力间周旋，商家城获得全力以赴蛊，三王传承一飞冲天，继承狐仙福地，甚至是假扮常山阴。
但却在这一刻发生了偏转，这令他十分不安。
明明过往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顺利怎么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