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瑟瑟一溜烟小跑,半个小时之后跑到了旅馆。

    傅沉正在和自己带来的两人喝酒,周瑟瑟冷不丁的出现,其中一个人认出了周瑟瑟,“你不就是那天我差点撞到的小女同志吗?”

    周瑟瑟眯了眯眼,呦,还真是。

    她就说嘛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傅沉这种人的朋友……

    呵呵。

    周瑟瑟拍了拍傅沉的胳膊,“你个渣男,你还在这里喝酒?你知不知道温暖正要流产,要把你的孩子流掉!”

    傅沉缓缓的抬起头,冷笑一声,“胡说八道!暖暖根本就没有怀孕,你一直在挑拨离间,周瑟瑟,你是何居心?”

    旁边的人笑了笑,“周瑟瑟,你该不会是看着温暖攀上了我们沉哥,心生嫉妒,所以想要取而代之吧?”

    另外一个人也勾唇笑了笑。

    很明显。

    都在笑话周瑟瑟。

    周瑟瑟嗤笑一声,“一二三,你们三个人这样的,白给我,我都不要,傅沉,敢不敢和我打个赌,如果温暖没有怀孕,你说什么是什么,你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,如果温暖真的怀孕了,你就给我学三声狗叫。”

    傅沉突然放下酒杯,“好啊。”傅沉起身,“走?”

    周瑟瑟:“好。”

    旁边的男人也就是撞过周瑟瑟的人,立刻站起来,“我也一起去,看看某人打脸的样子有多狼狈。”

    傅沉哼了一声,和坐在凳子上没起身的人说,“建业,我和梁牧出去一下。”

    梁牧……

    周瑟瑟记起来了,原来梁牧这就是当年对原主好的那个弟弟梁衡的亲生哥哥,虽然最后在温暖的威胁下,梁衡也不敢和原主说话了,可终究也是给过原主一分温暖的。

    到了温家。

    大门紧闭。

    傅沉刚要抬手敲门,就被周瑟瑟一巴掌把爪子打了下去。傅沉疼的瞪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