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话器不像手机，声音是外放的。
华院士和张益民听到工作人员转达过来的话，哭笑不得。
“老张呀，就是你出骚主意，这下好了，那小子发火了吧。”华院士责怪道。
张益民从来就不是愿意承担责任的人，立马反驳：“华老，你这是不凭良心讲话呀，当时安装摄像头你也是赞成的哟。”
两个老不死的都不想担责任，你推我，我推你，最后，反正没有结果。
华院士只得硬着头皮，往楠山这边走了过来。
路上还不忘安排工作人员送过去四菜一汤。
来到研究室，楠山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，当面就扔过来一叠方案。
“华院士，这是我刚刚制定出来的方案，你先看看吧。”
华院士只瞟了一眼，就问道：“江先生，这才短短的几个小时，你就拿出了方案？”
言下之意，不用说都知道。
就是你这方案靠谱么？
楠山想都没想就说了，“华院士，你这是不相信小爷啰？”
楠山态度吊得上天，华院士也不禁有些恼火。
不过，华院士毕竟是官，涵养丰富。
只见他压了压火气说道：“江先生，不能说老夫相不相信，方案多琢磨一下总是好地吧。”
“要琢磨，你们拿去琢磨吧，小爷没功夫陪你们磨洋工。”楠山推开研究室的门就往外走。
“对了，等你们把方案琢磨好了，通知我再来。”
华院士再也压制不住怒火，“江楠山，你给老夫站住，你这是什么态度！”
楠山还真的站住了，冷冷地看着华院士。
“华院士，华领导，你要跟小爷谈态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