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着茶水,声音懒散的重庆,眼睛微眯的淡淡说完,似笑非笑坐起来,一抬手,四个银条推茶几上。
姑娘是坐在重庆对面的,在重庆说完后,歪着脑袋:“重庆哥哥,你老让着我!你给我看看你的牌,哎你藏什么……”
她要去摸牌的时候,重庆就伸手把牌搅乱,周周也混在一起,三个人六只手刹那间乱的,闹得,笑的,然后周周也把四根条儿摆出来:“给给给,不闹了啊,哥洗牌!”
他这么说时,仨才不闹了,重庆又去喝茶,好像刚才没闹,可一个个的眼角眉梢都似笑。
我心跳一迟,一刹那说不出什么感觉。
其实,研药时,我想过我不在,周周跟重庆顶多是周周看电视,重庆看书,可是,现在三楼沙发上坐着的女人……她是谁?还笑的那样甜!
这时,周周看着那姑娘,一双总是温柔的眼睛里快滴出水来:“你周哥哥也一直放你水怎么不见你看我的牌,嗯?就罚你说,最近怎么没找我们玩!”
说话间,手里牌翻飞的帅气,仿若蝴蝶,在两手间飞舞,卖弄。
姑娘先拍掌叫好,随后才在他继续洗牌时,叹一口气:“唉,我也想啊,可周哥哥,你也知道最近三家闹乱,我这哪儿都没去,就等着你们找我,连金金落在重庆哥那儿我都不敢来拿了,就怕你们会误会,这次要不是重庆哥主动找我,我都不知该怎么跟你们联系……”
重庆没说话,周周却啧啧的咂嘴:“好吧,妹子,哥也给你透个底儿,其实哥也怕!你可是没看见这几个月,我跟重庆哥那可是历尽千辛万苦,披荆斩棘,一路从南天门杀到蓬莱东——卧槽!白,白板儿,你……你不是晚上才出来么!”
周周兴冲冲吹牛吹到一半,眼波流转着忽然看见我,手里的牌忽然一下全飞起来。
呼啦啦的牌飞舞中,我有些庆幸着自己是个面无表情的人,否则……我一定掩饰不住自己的失落,因为就在方才,命运让我又一次发现了,能笑,能闹,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。
“上来拿东西。”惯有的淡漠语气,我说完就径直走去旁侧的长廊,却是那姑娘喊我:“哎?白大哥?周哥哥口中的白板儿老大吗?”
我脚步没停,更没理会,径直走去我的屋子,握着口罩面具的时候,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似得,好气!
气他们瞒着我,气周周赌博……
更气的是金金,不就是那金蚕么?
重庆请她来干什么?
抿着唇,我心里气呼呼又乱乱的出去,冷不丁又看到那姑娘,竟然主动跟我伸出手:“你好!浮生哥,我叫薛甜,墓属搬山道,绰号是薛风暴,久闻大名,如雷灌耳,希望浮生哥你可以跟他们一样,喊我小甜甜,是最好不过啦!”
薛甜说完冲我单独眨了一只眼,那俏皮可爱的表情和笑容和伸出的布满茧子的手形成完美的对比,我这心跳再度一迟,扫了扫她的眼和手,很明白这是个扮猪吃虎的主儿,起码,比沈嘉琳上一个档次。
“浮生。”
忍住了生气,还是伸出手,跟她碰了一下就要走,可她竟又拉住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