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走嘛,浮生哥,我知道我的小金蚕吓着你了,重庆哥是特意让我赔罪来的!”
我在她甜美说时,本是要动手甩开她的手顿住,赔罪?重庆他要她给我赔罪?这又哪跟哪?正寻思,重庆和周周正好也过来,“咳咳!那个……老大,你……药做好了?”
一句话说的我又生出闷气,“你还敢说?你居然背着我赌博!”
说完,周周脸都绿了,“老大我错了。”
我并不理他,刚才的恼怒又回来,甩开薛甜,再甩开周周,说句“别忘了你的手指”后,就快步往前。
这期间也没看重庆,不知为什么,不想看,也……不敢看。
快步回到房间的时候,周周敲了几次门我没搭理,只是把我那不悦的情绪一股脑发泄在铁杵上,于是药材磨得飞快!
接近晚间,当我把药粉调和成糊分装在盒的时候,门叩响了。
重庆在门外喊我:“饭好了。”
我看了一眼做好的药,瞬间就站起来,然后又坐下:“我走不开,很忙,你们先吃……”
其实,我想出去。
可我又怕那薛甜在,脑海里划过去她那笑靥如花的可爱模样,我承认,这一下午,我想明白了我最后那一气。
我气她能对我最亲近的人笑,还能闹,但是,我更气我自己的不争气。
门外,安静了几秒,就在我以为重庆走了,心情沉郁的时候,忽然听门外重庆又道——
“那我把饭菜端来,我们一起吃。”
那一刻,未曾到低落到深渊的心,就在下坠的半空中被重庆拎起,而后听着他脚步声吧嗒吧嗒的飞快走,没几步又吧嗒吧嗒的回来,再敲门说——
“浮生,开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