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牢门,便见幸丛筠迎上来道,“师父,你今天有什么打算吗?要不,我们去偷偷看看昨晚那个通判是怎么审案的?”
王空这才发现衙门大堂外站满了军士,戒备森严,摇了摇头,“这种事还是少参与为妙,况且我自己那件案子还没破,哪有心情去看?”
“你的案子?”幸丛筠一怔,随即想起他说的是熊荣荣被杀一案,皱眉道,“师父,我爹说这件案子已被县令大人破了,你怎么说没破呢?”
王空苦笑几声,看来这屈县令还算蛮讲信用的,不过他却无法忍受对方这样糊弄了事,便把这件案子的“真相”说了出来,并提出要到书院重新查案。
幸丛筠一听要查案,自是高兴不已,连连催促他出发,于是王空便叫上成雄带上两名捕快一行五人向书院走去。
半路上,幸丛筠问道,“师父,这书院你不来过两次了吗?难道那里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王空道,“昨晚李河阳说过我是被凶手从柴房里拖到案发现场的,所以我想那里会不会有什么发现?反正现在几乎所有的线索都断了,去那里碰碰运气也好!”
说话间,众人便来到了书院,新委派的书院夫子是个看上去很年轻的老者,姓韩,一见王空来了,急忙上前迎接,待问明来由后,连忙将他迎向后院柴屋。
王空看书院已被修复的差不多了,不由得佩服起他们的工作效率,赞叹了几句忽然问道,“韩夫子,那柴屋还在吗?有没有被昨天的大火烧毁呢?”
韩夫子摇头道,“没有,因为柴屋本来就是易燃的地方,所以它的附近经常放有一个大水缸,昨天抢救及时,柴屋只烧了外面一点点!”
“那就好!”王空点点头,这样的话,如果凶手留下了什么线索,说不定还能查到,不由加快了步子。
推开柴门,只见里面大半空间都堆满了捆绑成束的柴,地上零散地散落着一些枯枝,他仔细看了一会儿,便听幸丛筠大喜道,“师父,这地上有血!”
王空循声望去,果见离门口不远处的地面上有些淡淡的血迹,再看看周围,很快又在一个很尖锐的树枝上发现了一点血迹,很显然是有人是被它刺伤了。
王空问道,“韩夫子,这柴门一般有什么人进出吗?”
韩夫子想了想道,“这里面放的是柴,一般人也不会到这里,只有负责做饭的吴妈会到这里抱柴!”
难道凶手是做饭的吴妈?王空虽然觉的有些不太可能,但为了避免漏放,还是让人将她叫了来,然后又让幸丛筠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,但却没有发现一丝伤口!
好不容易发现的一条线索又断了,王空微微有些失望,正在这时,忽见成雄的右脚在地上晃了几下,似乎是踩到什么圆滑的东西,接着只听“砰”一声,那东西便炸开了,裂出一道道细长的白色塑料长条。
“水性笔!”王空一怔,随即意识到这是一支水性笔,不过他那个时代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,那当然是自己带来了,这也从侧面印证了李河阳昨晚说过的话:自己的确被凶手带到过这间柴屋。
王空很清晰地记得穿越前的那个夜晚发生的事,他先是在床上用笔在本子上整理了下他前几日所学的微表情知识,然后便躺下去用手机看了一会儿电视,最后累了就睡了,而且还做了个噩梦,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…
现在这支水性笔既然出现在这里,是否意味着其他东西也可能在这里呢?王空又惊又喜,连忙在原地上寻找起来,但出乎意料的是,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,不过想想也能明白,说不定那些东西被凶手拿走了,而这支水性笔恰巧被遗漏在了这里。
幸丛筠哪曾见过这种东西,见王空拿着这支东西怔怔发呆,忍不住问道,“师父,这是什么东西啊,感觉好漂亮,只可惜被踩坏了!”